第七部 雪芍 13

命咳将来,嘶哑的呼声,就像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心颤的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后象吐全身力般长长吁了口气,切重归寂静。
  黑暗,亮起点荧荧的火。火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的油灯
  柳鸣歧缓缓睁开睛,只见幽幽的火,映个姣丽如霞的脸。那致的官,弯弯的眉,晶莹的目,鲜艳的红……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声,接着睛向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阵嘶心裂肺剧咳,彷佛要将已经衰朽的脏从喉尽数咳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云的广宏见,他整个似乎老了年,满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把朽骨,脸满深深的皱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去,彷佛两枯的深井。
  龙朔心升起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幺也想不到,那个曾将她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抬起睛,望着这个如少女,忽然身体颤,几根枯瘦如柴的手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在无尽的恐惧。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华回来找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心无休止折磨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去。他不再务,不再过问事,不到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息了。
  龙朔怜惘,这个其实并不是那幺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把自己当成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之后,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子现在变成什幺样了吗?」她笑解开衣带,除去外衫、抹、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欺霜赛雪的体,她的身材比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的柔颈,饱满的雪,纤细的腰肢,圆润的……每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每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年不见,那个稚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个艳丽的……
  「妖,你这个妖……」柳鸣歧深陷的浑浊的泪,喉作响,「你这个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的事物,只晶莹
  盈盈握的纤腰柔软弯折去,那只的圆彷佛凭空现的雪球,翘在半空。皙细腻,油脂般滑。浑圆的雪间,润的沟将球整齐分成两半。雪紧紧并在起,掩藏着的秘密。
  「爷还是小子的个客呢,您还记得这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说着,伸到后,按住雪滑的,轻轻剥开。
  柔腻的软软滑开,沟底部只红孔。那是种令的艳红,满细小褶皱,圆圆的团,宛如开的雏般的纤按住蕾,微用力,尖便陷入那团红
  柳鸣歧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股热从心底升起,遍衰朽的身体,那根多年没有起的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个绝的梦境,令旦陷入就难以自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笔直朝他伸来,同时带来股暖融融的
  鼻尖已经埋入,只差线就可以碰到,那只艳的雪却停住了,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吃力,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闪,柄匕星般挥过。柳鸣歧双陡然瞪圆,喉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的媚态扫而空,她举起滴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呢?」
  柳鸣歧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的阳物被利刃成两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朝龙朔赤体伸去,彷佛还想再手摸摸那只,感受它的滑和暖。刚伸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的僵住了。
  那个青包裹静静躺在枕角的玫瑰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打开包裹,眶顿时了。
  等颤抖的手渐渐平复,龙朔拿起只柔软而又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耸的。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与雪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翘的彷佛还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朦胧叫了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般,在轻轻抚摸着。
  雪的肌肤,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极门掌门,星月湖唐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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