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01

,除了供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所谓的问,不过是玩施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众举起皮鞭,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言道:「朔,你爹娘正是因她而,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正是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言不,抓起皮鞭狠狠打。薛欣妍身子被捆在块尺许宽的木板,两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字。这鞭打皙的立刻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注视着侄的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他紧紧咬着嘴,用力鞭打着无反抗的仇,心没有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的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众笑道:「龙子,打起来太费劲,朝她屄打,鞭……」
  龙朔猛然心阵刺痛。
  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的屄,你就是从这来的……」
  那是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形状就像片狭长的桃叶。
  团圆鼓鼓的软,还覆着层稀疏的面是两片娇,因为两张而被扯得分开,的红润。由于频繁的侵入,瓣边缘的颜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微微开,看起来就像朵妖艳的朵,在女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次清楚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意味着什幺。
  薛欣妍立即挣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爷——啊!」
  黑的皮鞭象样,凶狠咬在娇的秘。薛欣妍身体猛然震,绷紧,喉咙象被捏住,片刻后才声凄厉惨叫。
  龙朔用全身的力气,鞭抽打着仇的痛。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凄厉,不受控制痉挛起来,脚踝被绳磨破,渗迹。
  众小声说道:「,这样打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这几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气吧。」
  那众赞道:「对龙子,真是比子还,龙子能认识您老,真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起。忽然薛欣妍阵颤抖,热的液体从红肿的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
  众们笑道:「龙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都打了来。」
  龙朔又气又恼,鞭笔直抽,正打在。薛欣妍只觉体象被钝刀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声,两,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先歇。不要次把这。」然后又吩咐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屄」的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鼓起,肿成团,就像揉碎的鲜样,沾着斑斑迹。
  众往手倒了些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阵揉搓。薛欣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众笑道:「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体瞬时又肿了圈,残存的液再次淌,点点滴滴都变得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不住颤抖。
  众拎起桶凉,泼在薛欣妍身,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脸,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时常拿她泄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神,于是笑道:「女就是用来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子,就算也毫不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个耳,冷喝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着低声道:「是……被爷们,是薛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股难言的滋味,有不忍,更多的却是快意。在他脑,深深印着个仇的身影:服的男子,柔媚的,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我会把你们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立刻跳根直挺挺的黑。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从囊,寸寸仔细过。龙朔目不转睛盯着那根壮的阳,没想到柳叔叔的竟然会有这幺
  夜如墨,土屋的灯火就像另外个世界。个女子赤跪在汉之间,细的肌肤透多年的苍。在她身前,个侠风的男子坦然坐在椅,将她秀的面按在胯。那女子张着的嘴,用润的口腔竭力吐着。长期的弄和玩,使她部有种异样的满,就像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者的惩罚。
  等口满意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的雪,好让享用自己的器。她雪满鞭痕,股间的户更是红肿不堪,看不原本的娇形状。她抱住肥,将肿胀的秘勉强掰开线,对着怒涨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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