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99)

霸道,但若以更强烈的刺激复盖,它也会暂时平息;」

    娘在我前伸两根纤素,「其,圣心催的乃是体旺盛的气机脉,换言之,若是体的气机脉不那么旺盛,它就不会直催。」

    「所以……」

    我也触摸到了点滴灵,却没能牢牢抓住。

    娘欣慰笑,接口道:「所以,既能复盖圣心又能削弱气的子,便是欢;而霄与娘结况尤为特殊,维倾律,旦泄阳势必亏损巨,是以在制衡圣心效果奇佳。」

    「原来如此。」

    我恍然悟,如此看来,这场欢,不仅不能免去,而且不可避免。

    我无、瘫痪在床,自不可能顺应圣心的举止,故此悲愤尤为强烈。

    那悲愤之感来势汹汹、不可抵御,难以察觉自己沉沦其,自拔挣脱也就无从谈起,我甚至为之泪不止,若无娘勾起我的念,恐怕将会彻夜难眠、自怨自艾直至心神耗尽。

    但随即想到,为了平息我的悲愤,娘举身侍奉,芳心所系尽数在我,我竟然还以为娘久旷无欢而求不满,实是有些愧疚难当。

    我不由歉疚开口:「娘,对不起,孩还以为……」

    「无妨,不知者不罪,霄知道娘的苦心便好。」

    娘倒是不以为意,为我整理额,「更何况与霄欢好,极为敏感刺激,倒真让娘有些食髓知味了,便是说娘求不满,也算不得'诬陷'.」

    听得仙子口亵言,我急不可耐随声附和:「娘,孩也是!」

    娘捏捏我的鼻子,娇俏打趣:「是是是,娘知道了,小应声虫~」

    我已深知男女之事的妙,娘的胴体更是魅力惊、销魂夺魄,比之媚骨也不遑多让,但哪怕我每回都泄得几近脱阳,事后仍是为那的快所摄,全无后怕,直觉也心甘愿。

    道德常,受其桎梏时无异于枷锁,突破后却是刺激念的无妙因,若无囚龙锁与冰雪炁相助,恐怕这两回欢好都是浅尝辄止、丢盔弃了。

    反观娘极乐加身时意状,表明她也极其享受,尤其是仙子吹箫时,面对黝黑丑陋的阳物毫无嫌弃、柔侍奉,更抹陶醉之……思及此股亵渎与冒犯娘的罪恶感盘踞心,方才焰狂涨不曾注意,此时邪火泄尽,它重又浮现,而且更加难以消解。

    我不由低落道:「娘,以后吹箫之事,可以不为吗?」

    「怎么,霄不舒服吗?」

    娘反应柔,带着不解,转而又浮现了关切之,「是被娘咬疼了么?可曾伤到霄?」

    「不是不是,孩很舒服,娘也没有咬到……」

    娘的询问让我回忆起了阳物被仙子嗦吮的艳享受,差点被带偏,急忙改口,「呸呸呸,和这些没关系,孩只是觉得,这种侍奉……太折了。」

    「原来是此事啊,这有何折烛夜,霄不也为娘品了吗?」

    娘舒了口气,眸飘来,竟有媚之感,「那'胯',霄不也甘之如饴么?」

    我心跳,强自镇定道:「不样的,娘悦目,而孩却是丑陋肮脏……」

    「如此说来,娘不也样脏?」

    「娘的神功可以自洁躯体,当然不会脏,还有味。」

    我缓缓,自卑不已,「孩却没有那般本事,只是体凡,自然污浊不堪……」

    「霄,你弄错了事。」

    娘,神肃,眸意却不曾稍减。

    「什么事?」

    我不由愣。

    「此等事,无关于肮脏与否,而在于对方是否愿意。如若是胁为之,哪怕再赏心悦目,也是强迫之举,这才叫折。」

    娘柔声说道,「但霄和娘,并开口要求彼此,都是自自愿,何来折之说?况且霄得开心,却不许娘也为服侍番,得些欢愉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嗯……」

    我犹豫了,似乎确实有些太过自我了,但还是询问,「娘真的不觉得委屈?」

    「傻霄,这些本就是闺之乐,娘心甘愿侍奉君,何来委屈之说?」

    娘轻轻逗弄着我的鼻子,将心意款款述说,转而促狭打趣,「况且,霄的宝贝在娘嘴逞威风时气势汹汹,时却不过尾小,娘也感觉颇为奇妙呢……」

    说到后,娘竟是捂嘴轻笑起来。

    却听得我有些面颊烫,不由撒娇打断:「娘——」

    「好好好,娘不说了。」

    娘收起促狭的笑,娇声嗔问,「除此之外,霄不也很舒服么?说什么魂都要飞了……」

    「娘,那实在太舒服了,孩忍不住……孩知错了……」

    这我彻底面红耳赤,口是心非之举实难自辩,声音越来越低。

    「舒服有什么错的?」

    娘莹眸笑意隐隐,临摹着我的眉宇,柔声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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