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成性】3—4

驳驳的影披了身,边是圆领无袖
的紧身小衫,条紧身短裙直箍得腰肢弯弯端长如锥,衫是红的,红
得火彤彤、热炎炎,两截的臂膊便显得如刚的藕节。

  随着她的扭前两陀圆嘟嘟的子便扑腾扑腾的料,她的身子微微前倾
那窄短的裙子把个股束缚得浑圆,连裤衩的边缘都现了来,老潘就
忘怀觉得是两个珠子真的不够用了。绵红这边摆弄枝叶,那折了
,还不时回过问老潘都是什幺

  老潘见她站到了残墙断壁个身子晃着努力展开双臂保持着平衡,
就过去伸手牵住了她。本来绵红只要肤住老潘的肩,伸脚就来,却偏偏朝他
扑,竟跌进了他怀来,老潘将她的身子紧抱住,那对悬颤颤的子对着了他
的嘴脸,他就把她细腰抱

  绵红的脸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离了,老潘忙把她放开,
绵红斜着睛瞅着他,噗嗤声笑了来,「老潘,看你平的,送
到嘴边的你又不敢咬。你老实招来,昨晚是不是让小羿把身子掏空了。」

  「倒忘了问你,小羿吓着了吧?」老潘把话转了,绵红说:「她才不会呢,
你以为她是稚。」老潘心不是滋味,他又说:「昨晚走得匆忙,还没付她的
钱。」

  「小羿走了,早的班车。」绵红在厅堂转悠着说,老潘说:「你舍把
树放走了?」

  「不了,今年就被抓两次,要不是你,罚款就把我罚个遍体。」听
她这幺说,老潘忙问道:「那你不吃饭了?」

  「等你养我。」绵红便睨住了老潘,脸似笑非笑的道。老潘搓着手:
「我可养你不起。」换,恐怕这时候绵红已就让老潘搂在床了,今
就提不起那兴趣来。「逍遥城的秃广让我去他那。」绵红说,老潘知道逍遥
城是镇家歌舞厅,那也有很多的小姐,他说:「那也抓嫖娼。」

  「你不知,秃广的路子多了是,你听说那抓过吗?」绵红剜说,老
潘又说:「可那是别当的老板。」绵红用手捧起她那两团子,面扬,很
不屑的说道:「怕什幺?我有的是本钱。」


                 4

  夏长,晚饭过后还没有昏暗,这是小镇居为悠闲时刻,灞街的尽
面新辟的键身广场乐声悠扬,有自组建的乐队奏起了乐曲,身
穿鲜艳服饰的女扭起了广场舞,有满少女互相挽着打着闹着说笑着;有
字错开着悠闲的踱步;有横冲直撞、呼啸成群的骑摩托车青年;甚至有
些家庭女刚刚串完商店。

  似乎全镇的都散步闲逛,在黄昏各得其所,逍遥自在。老潘就坐在堤
的石凳,以前这方荒芜杂蒿草丛,有个池塘,边种着芭蕉和竹。还
有几坟茔,更显得森然骇,几乎镇关乎鬼魅传说都自这

  这几年经过改造,铺了彩砖,还建起了长廊亭,倒成了镇
为稠密的方。乐队不停演奏着,老周双臂微抬手拿着根竹子只手
作兰挥着,当走神跑了个调,老周不悦用竹子着他。

  老潘把移过长廊那边,黄珠就在跳广场舞的队伍,她浓妆艳抹,
膏把两片嘴抹得又又厚又亮又艳,穿了的连衣裙子,半边的脯和
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与众的女甩胳膊扔狂舞了气,音乐的节奏狂
她们的作夸张卷

  借着朗朗的月的灯影,老潘的目在远捕捉到她的身体,这
时,只见那群女齐刷刷腰双手在着洗衣的舞蹈作,老潘的
睛猥亵对着硕饱满的股,她的腰已不再苗条了,渐渐厚了起来。

  当年也是在这方,老潘手扶着她纤细的腰,她也是这样翘着股让他从
后面入去,想想这已过去了多少年了。记得那时俩正勾搭,心的邪火每
都焚灼着,夜才降临的时候,老潘就急着从镇政府来,也顾不得回家便往
约好了的堤脚来。

  那时这池塘附近都栽着些重重叠叠,纠缠不清的树丛,棵棵老得稀叶零
落的竹子,还有靠着泥土路的那叹息的尾松,珠就藏身在
的树后面,见老潘踩着脚车近了,她从树后面闪身来。

  她穿着行的蝙蝠衫和红裙子,手拿了条手帕,也不等老潘把脚车停
就把过去把住老潘的腰挪坐到了车的后架,老潘沉力踩,她双手圈住
了他的腰,把脸贴紧到了他的后背。老潘将她带到了池塘临堤的那芭蕉
株株芭蕉如同圈紧密的围篱,把他们遮掩起来,与外面暂时隔离了。

  明月挂在,姣的月清朗柔洒落在芭蕉树,使硕的叶片
闪烁着油,显得又妖娆又皆静。老潘停放好车,珠已直往
芭蕉,她身的蝙蝠衫又轻又薄,飘飘挂挂的。老潘追赴过去,他们很快
就紧搂到了起,脸贴着脸嘴黏住了嘴寻找着重急促的喘息
在俩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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